喜新厌旧却痴情
“所以,莉莉和鼻涕精和好了?”
“我看到他们在二楼的走廊尽头拥抱着彼此。”彼得凑到西里斯耳边小声地说道,他点点头,接着小心翼翼地将活点地图传给卢平。
“话说叉子这几天到底在忙什么?神秘兮兮的。”西里斯将银叉插进七分熟的牛肉里,虽然平时他十分珍惜与美味牛排美好相处的每分每秒,但这次好兄弟的迷之自信真的让他不安起来。
“我看他想曲线救国……”西里斯和彼得都疑惑地抬起头,卢平被盯得尴尬地笑眯着眼,他伏着身子,将活点地图藏在桌子下,“你们凑过来点。”西里斯瞟了眼就餐后起身离开的莉莉和玛丽,侧着身子,一边装作自然地将手臂搭在卢平肩膀上。
象征詹姆斯的鹿脚印一直跟随着西弗勒斯,但从那些建筑物和树丛的分布来看他是在跟踪西弗勒斯,鹿蹄停驻在斯莱特林宿舍楼。
“他这不是搞错重点了吗?”西里斯眼里充满了疑惑,音量也不自觉地放大。
“嘘!”卢平将手压住西里斯的后脑勺,“看,鼻涕精消失了。”
鼻涕精消失了,他跟着西弗勒斯到他的宿舍,就推开门一眨眼的功夫他就连同他宽大滑稽的黑袍子消失了。
詹姆斯恍惚地看着他刚刚踩过的红木地板,周围寂静无声,他开始警觉起来,伸手从衣袍里掏出魔杖。
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。
“西弗勒斯!”穆尔塞伯感到房门缓缓地往里转,门缝间幽暗的光线顿时豁然开朗。
“他不在这。”
“但是门开着。”穆尔塞伯环顾四周,魔杖在指尖晃动着,他拉过艾弗里,“有人来过了。”
“或者说,有人在这里。”
“糟了!”彼得急匆匆地站起身,直冲门口,西里斯也不甘示弱,他俩竞走的姿势停止在卢平拽住法袍连帽的那一刻。
“我们要怎么进去?”
“直接闯进去啊,大不了再打扫一次厕所!”西里斯慷慨激昂地回答道。
“冷静,大脚板。叉子一定不希望我们破坏他的计划,我们得小心一点。”
“月亮脸说的有道理。”彼得拉住西里斯的衣袖。“那我们要怎么办?”
卢平看着西里斯,接着将目光瞟向斯莱特林长桌一端安静地进食的雷古勒斯。
“不行!”西里斯抗拒的摆摆手,“我们长得一点也不像。”
“我觉得很像。”卢平和彼得异口同声地回答道,他们默契地相视一笑。
“去吧,大脚板。”
“算了。”西里斯闭着眼睛直冲冲地走向雷古勒斯,他生怕雷古勒斯注意不到他,还一拳头捶在桌子上。
雷古勒斯感到莫名其妙地盯着他。
“哥?”
“我有话说,跟我去厕所。”
“我在吃饭欸!”
西里斯无视他嫌弃的眼神将他从座位上拉起来,大力地拽向门口。雷古勒斯在出口瞥见卢平和彼得诡异的笑容,不禁浑身起鸡皮疙瘩,手心冒汗,整个人惊慌失措。
西里斯将雷古勒斯拽到厕所,看了看周遭,确认没人后,关上了隔间的门。
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“啊?”
“啊什么啊,把你的斯莱特林的袍子给我!”
“你这是什么强盗行为,我晚上还有课!”雷古勒斯虽然嘴上不乐意但是两只手却开始解着绿银相间的领带。
“很快还给你。”西里斯将袍子递给他。
西里斯换好法袍,急匆匆地往外冲。“哥!”雷古勒斯眼疾手快地拉住西里斯,“口诀……”
西弗勒斯走进宿舍时,里面正热闹非凡。詹姆斯被挂在天花板上,脸涨得通红。西里斯则和穆尔塞伯和艾弗里扭打在一块。
“你们搞什么鬼!”西弗勒斯将手上的课本砸向一旁激烈的战场。
倒霉的艾弗里被砸到头,哀嚎一声。西里斯趁机揪住穆尔塞伯的领子将他提起来压制在墙上。西弗勒斯叹了口气,将詹姆斯放了下来,他大口地喘着气,重心不稳地倒在西弗勒斯身上。
西弗勒斯身上有淡淡的玫瑰的香气。詹姆斯忍不住凑近了些。西弗勒斯感到脖颈处被他的气息搔地有些痒,急忙将他推开,詹姆斯摔在地上。
“你的脚没事了?”
“接骨魔药起作用了。”西弗勒斯冷淡地回答道,“你们走吧。”西弗勒斯想起与黑魔王的谈话,他陷入了沉思。
“这可不仅仅是单纯的权力的博弈,身为混血的你应该更能了解这种血统论的意义,麻瓜应该被巫师统治,这样能够避免不纯的血统进入巫师世界。”
“所以你的选择是什么?”
西弗勒斯有些为难,他紧张地抿着嘴唇。虽然他怨恨着自己愚昧无知的麻瓜父亲,甚至在他暴力的殴打下几度萌生反抗攻击的念头,但让他完全放下血脉里的羁绊,还是很困难的。
“好孩子,我很欣赏你,所以我不会逼迫你做不喜欢的事,”伏地魔睁着猩红的双眼,拥抱着西弗勒斯,
“我等你的答复……”